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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丢了美国:英国统治者、美国革命与帝国的命运(出书版第 23 章

安德鲁·杰克逊·奥肖内西/译者:林达丰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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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初期占领的巨外,罗德尼的行为对英国的北美作战带灾难的战略影响。此举导致英国在约克镇战败,并丢失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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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巴纳斯特•塔尔顿中校称,康华里坚信英国舰队将从加勒比驶往约克镇。但是,罗德尼在圣优斯特歇斯打发了三个关键的月份,期间再无其。该岛没了贸易,成了堆“没有任何意义”的岩石,在此留毫无必。罗德尼忙于售货和安排财产安全返回英国,为此还取消了荷属库拉索岛和苏里南岛的计划,曾保证由胡德执行述任务。管罗德尼的理由是其所获报表明法国舰队正在驶向加勒比,但胡德坚称,的决定在获得报之。 [49]

比起罗德尼未能拦截3月22从布列斯特驶向加勒比的德格拉斯舰队,这些失误都无关。英国的战略政策建基于英国的优海军存在,英国政府因此期待罗德尼能够阻止德格拉斯抵达马提尼克或者追其至北美。但是,罗德尼在把指挥职责委托给胡德,在圣优斯特歇斯滞留。当数百件准备运回国的战利品即将装箱驶离圣优斯特歇斯时,罗德尼令胡德从风向群岛移防马提尼克的背风群岛。胡德怀疑这次旨在保护俘获品,而非拦截法国增援舰队。指责称:“毫无疑问,没有支分舰队,像指挥的这支这样毫无意义地驻防。除了掩护圣优斯特歇斯岛,无法理解乔治•罗德尼爵士的意图。”这并非事诸葛亮式的批评,在当时,胡德就已多次向罗德尼表达顾虑。最终德格拉斯成功地规避胡德舰队,风驶向马提尼克也证实了胡德的忧虑。 [50]

站在罗德尼的角度,也有充分理由重新部署胡德分舰队。由于和风向突然改,在马提尼克的王室堡湾入无论顺风还是风巡航都存在困难。1779年,约翰•拜(John Byron)海军中将据胡德严令风航行,但是无法阻止德斯坦舰队驶入海湾。管保持风阵型,罗德尼也有两次拦截法国舰队失败,次是1762年的德布雷纳克(de Blénac),次是1780年的德吉尚(de Guichen)。此外,当罗德尼在马提尼克重新部署舰队时,从英国得到的报有误,导致其误判法国舰队的兵。然而,唯利是图的机导致罗德尼重新部署胡德,并继续与部分英国舰队留圣优斯特歇斯岛这嫌疑始终无法排除。 [51]

罗德尼未能及时向纽约的亨利•克林顿爵士和托马斯•格雷夫斯及时、准确地发法国舰队报,这步锁定了康华里在约克镇的命运。7月7,罗德尼并未就德格拉斯舰队驶向北美预警格雷夫斯。由于格雷夫斯海,因此到8月16才在纽约得到报。与罗德尼的说法相反,报低估了威胁,因为理地估计法国将分兵,派遣部分舰队护从法属加勒比回国的商船。但是没有想到,德格拉斯违反自本国的指令,继续保持舰队兵集中。罗德尼让其英国将领觉只有部分法国舰队航向北美。7月31,新的报表明德格拉斯率领全部28艘战列舰航向北美,而且还可能获得北美其法国分舰队增援,罗德尼才幡然醒悟。得知在圣多明戈有弗吉尼亚领航员登法国战舰协助德格拉斯,罗德尼因此也成为第个知法国准备在弗吉尼亚“场”的

但是,罗德尼并未立即披法国的意图,并向格雷夫斯和克林顿修正对法国舰队兵的预测。相反正犹豫是追法国舰队,还是随同西印度护航队返回英国。因此直到8月13才向纽约英军指挥官发预警,期间等待了11天,而且消息在康华里的命运已经注定之并未抵达。罗德尼对悲剧的预见程度。当与从加勒比回国的护航队起启程时,的信息依旧残缺,也并了解德格拉斯总兵的规模。由于始终保证继续监控法国舰队,这让驻纽约及约克镇指挥官也放松了警惕。 [52]

英国政府曾假定罗德尼将追踪德格拉斯,同时运自加勒比的三个英国团。然而罗德尼多次推诿,期间逐打算,转而命令胡德航向北美,自己回到圣优斯特歇斯岛。而,就在克林顿就北美的严峻局从纽约向其发的急报抵达两天,罗德尼返回英国。此举迥异于其奔赴纽约的法。胡德认为罗德尼回国旨在躲避失败,保护个声誉。但是这种举对于个无惧战优敌军舰队的而言同寻常。罗德尼表示的健康状况佳令很被当时期受困于严重的风和济。早在个月就坚称,只神状达命令,将追杀法国舰队“到天涯海角。” [53]

管受健康因素影响,罗德尼还是急于返回英国回应对其占领圣优斯特歇斯的批评,并在国会为自己辩护。回国的首工作是恢复健康,而是公开觐见乔治三世,为其在圣优斯特歇斯岛的行为辩护。从普利茅斯赶往温莎,这次突然造访令国王到惊讶和尴尬,刚刚结束狩猎返回,还没客准备。国王对报纸关于圣优斯特歇斯的报表示遗憾,以疲惫为由打发了罗德尼。《公共广告》(The Public Advertiser )撰文挖苦罗德尼的病源于在“圣优斯特歇斯的地窖里留太久如果病源于战事,那么每个都将为海军将领的健康恶化到遗憾,但没有会对店主的命运趣”。英军在约克镇投降的消息传遍敦之际,罗德尼正在战埃德蒙•伯克的指控。 [54]

英国舰队未能在9月5—9的切萨克湾之战中驱逐德格拉斯,这决定了约克镇英军的命运。英军战败的原因很多,但罗德尼的离开导致英国海军失去了北美最级和资的军官。管对罗德尼在圣优斯特歇斯的加批判,但胡德也认为罗德尼能在切萨克之战中胜。当克林顿和康华里在约克镇战败于纽约会晤时,两都认为罗德尼如果往切萨克,英军能够获胜。这也是两在约克镇之达成的共识。 [55]

此外,罗德尼还导致英国舰队在切萨克面临兵派遣旗舰桑威奇号(Sandwitch)往牙买加海军码头修整,同时还派遣备74门的托贝号(Torbay)和64门的威廉王号(Prince William)护航。亨利•克林顿问及三艘重战舰为何脱离行时,“毫无愧”,顾左右而言。罗德尼宣称曾指示牙买加分舰队司令特•帕克海军中将派遣九艘战舰从牙买加往北美。实际只是敦促帕克派遣任何能够调的战舰,但帕克表示异议,表示需全部战舰用于保卫牙买加。罗德尼返回英国时,以急需修理为由带走了直布罗陀号、凯旋号(Tirumph)和豹号(Panther),这三艘船也被称为舰队中最好的战舰。总之,胡德往北美时只有14艘战舰,相当于兵减损了1/3的加勒比舰队。早在得知康华里于约克镇投降,亨利•克林顿就对法官威廉•史密斯表示:“认为乔治•罗德尼爵士犯了并表示,应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56]

和罗德尼相反,德格拉斯入加勒比并未分散法国舰队。指令唐•索拉诺的西班牙舰队保护法属西印度,而率领几乎全部舰队往北美。还自掏包增运由驻扎圣多米尼克的德圣西门侯爵(the marquis de Saint-Simon)指挥的陆军联参与远征切萨克,并增援德罗尚博伯爵指挥的约克镇法军。法国舰队最终在切萨克角之战中对英军取得数量优。 [57]

于是海军少将托马斯•格雷夫斯爵士取代罗德尼,指挥了独立战争中最重的海战。在阿巴思诺特因为和克林顿争吵离任,格雷夫斯曾暂代指挥,等待英国方面派接替阿巴思诺特。英国政府对海军将领如此缺乏信心,以致格雷夫斯竟然被位资历更的将领罗伯特•迪格比(Robert Digby)取代。由于格雷夫斯缺乏关于敌军的报,因此未能正确判断威胁,并无视胡德在从加勒比抵达北美,提的立即行,也费了在波士顿湾追杀敌军补给船护航队的重时间。比胡德资,因此在切萨克湾成为北美和背风群岛两支分舰队的指挥,胡德此战负责指挥分队。

英法在切萨克湾外的海战由于有多个名字,因此有点模糊。这些名字包括弗吉尼亚之战,或者切萨克角之战,有时也林黑文湾(Lynnhaven Bay)之战、切萨克之战、亨利角之战,以及弗吉尼亚角之战。总之,这是决定康华里及约克镇英军命运的战斗。1781年9月5,格雷夫斯抵达切萨克湾锚地,发现德格拉斯舰队已经驻切萨克湾。中午,19艘英国战舰、共1500门对阵备2000门的24艘法国战舰。夜幕降临,战斗共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两军仅锋发生接触,距离度近至手距。此役预演了罗德尼在1782年桑特斯之战和纳尔逊在1805年特拉法尔加角之战中采用的战术。面对法国舰队的数量优,格雷夫斯试图集中舰队分割敌部分兵未果。部分原因在于风向,但主原因在于,胡德指挥的背风群岛分舰队缺乏与北美舰队协同行的经验。这在风帆时代是巨利因素,因为这个时期的舰必须能够预测每艘战舰的速度,以协同行。此外,由于皇家海军缺乏标准化规定,两支舰队的信号系统同,胡德及其属们还误解了格雷夫斯旗舰发的组成战列和靠近敌军的同步信号。因此胡德始终没有参战,直到贻误战机。次,格雷夫斯也因所辖舰队损伤重,未能采取新的行。实际,英国舰队在纽约漫的修理时间,成为格雷夫斯和克林顿未能及时解救康华里的主原因。 [58]

9月5的行方舰队在此的两天于彼此视,同时逐步向南漂流数百英里,抵达南面(Cape Hatteras)外海。同时,法国海军将领德巴拉斯伯爵雅克-梅尔基奥尔•圣罗兰(Jacques-Melchior Saint Laurent, Comte de Barras)率领另外8艘法国战列舰,从波士顿驶入切萨克湾。随行的还有其补给船、运输舰和准备用于约克镇的。在战斗中严重受损,且数量于劣的英国舰队决定返回纽约修理,此举等同战略失败。德格拉斯舰队随与德巴拉斯舰队在切萨克湾汇,现在德格拉斯辖38艘战舰,实际已经排除了英国海军解救康华里的任何可能,切萨克湾之战也成为法国自1690年以对英国的首次重胜利。

由于法国对英国占有舰队数量优,即罗德尼对阵德格拉斯的结果也会比格雷夫斯更好。次年,罗德尼败了德格拉斯,但两军舰队兵基本持平。此役,拥有数量优的英国舰队对阵占据吨位优的法国战舰。们批评格雷夫斯没能驱逐德格拉斯,占领其在切萨克的锚地。年以,胡德在法军围圣基斯期间,成功完成了对德格拉斯的机,迫使对手驶入外海,占领对手的锚地,派遣部队登陆护卫舰湾(Frigate Bay)。这是超的航行,但没能实现任何目标,因为胡德无法援助被困硫磺山(Brimstone Hill)的英国守军。此外,在其泊弗吉尼亚沿岸期间,格雷夫斯对康华里在约克镇的恶化无所知。陆军需援救。 [59]

格雷夫斯指挥美洲仅有的英国舰队。如果在切萨克角决战中失败,法国成功牙买加和英属加勒比残余岛屿的门就将敞开。海军量构成欧洲各帝国在美洲、地中海和太平洋均的关键。损失舰队将对英国造成灾难影响。而舰队的存活比让约克镇的陆军解围更重,这是格雷夫斯再以在纽约维修舰队为由、搁置援助康华里的原因,管在其属部分军官看,维修毫无必。面对这样的困境,即罗德尼也难保取胜。

罗德尼逃了约克镇之英国部的相互指责。由于量撤换级指挥官,英国政府只能留用罗德尼,并挫败了伯克在院把圣优斯特歇斯炒作为政治议题的企图。英国政府仅留用罗德尼,而且孤注掷,晋升其为海军中将,允许其率领英国舰队主往加勒比战法国。这是诺思政府最岁月的豪赌,也获得了回报。

英国在约克镇的投降传统被视为独立战争的落幕,但这只是加勒比冲突升级的标志。法国和西班牙筹备了对残余英属岛屿的总,重点是牙买加。在约克镇之战,德格拉斯绝华盛顿继续协助美军对佐治亚和南卡罗纳英军采取行的请军加勒比的命令规定的时间,德格拉斯已经超期。马提尼克的法军每天训练登舰和离船,已经完成战役准备。还有谣传说法国旗舰携带5000副手铐和镣准备用于牙买加的隶。1782年2月,德格拉斯占领圣基斯、蒙特塞拉特岛和尼维斯岛,启加勒比战役。等待德吉尚麾自法国的援军,此外,还有支由12艘战列舰和唐•索拉诺(Don Solano)指挥的1500名士兵组成的西班牙舰队。 [60]

英国已经有了损失加勒比残余殖民地的准备。反对派集结起反对岌岌可危的诺思政府。查理•詹姆斯•福克斯警告称,政府“在摧残”英帝国“仅存的十分之可怜领土之会罢休”。约翰•卡文迪什担心“英国伟而辉煌的帝国即将崩盘;耻和灾难从四面八方向们袭济的程度即将由于损失北美和加勒比的全部自治领土而臻于圆”。当时的对政府冷嘲热讽。如《皇家狩猎队1782年展望》(The Royal Hunt or Prospect of the Year 1782)登载了幅图画,画面,魔鬼说:“很遗憾们丢了圣基斯。” [61]

在政治家们忧虑加勒比殖民地的未之际,罗德尼成了英帝国的救世主。诺思政府以英国本土防务作为赌注,集中海军资源,谋在加勒比获得绝对优。这决策反映了加勒比,其是牙买加对英国的重。加勒比因此断得到海军增援,英国在加勒比的海军量最终于1782年实现了与法西两国海军量总和持平。随在多米尼加和瓜达卢普之间的桑特斯岛海域,罗德尼的优拦截了德格拉斯舰队,们正从马提尼克往圣多明各准备与那里的法国陆军会师、入侵牙买加。 [62]

18世纪的海战度反映时代审美特征的经典对称。对阵舰队排列成平行战列,各舰彼此几乎能够确对应。每艘战列舰(最型的战舰)战对手规模和相同的舰船。和同时代的陆战样,海战常常缺乏决定,这是种通消耗而非歼灭实现的胜利。但在1782年4月12的桑特斯海战中,罗德尼偏离传统,采取“破列”战术,舰队通穿分割对手战列队形,从而使己方战舰能够近距离集中包围敌部分战舰。凭借风向改,打散敌舰队队形带的好运,英国战舰得以同时向两舷的敌舰开。这是理查德•豪在1794年光荣的六月之战和纳尔逊在特拉法尔加角之战中承袭的战术。烈地争论罗德尼究竟是创造了该战术还是侥幸为之?据剧作家理查德•坎伯兰表示,罗德尼早先曾于在乔治•杰曼的斯东兰乡村别墅晚餐期间思考“破列”战术。罗德尼利用桌的樱核模拟其理念。将樱核排成两列,象征对阵战列。而宣称“将突破敌军战列,并发誓将把法国海军将旗陈列在英国国王”,突然引起宾客们的注意。实际,“破列”战术在皇家海军中早已流行,比如,格雷夫斯在切萨克就曾运用该战术未果。 [63]

在1782年4月12的桑特斯之战中,罗德尼旗舰可畏号(Formidable )靠敌舰,几乎触手可及。战斗“在无直打到落”。在达12小时的行中,罗德尼坐镇级军官驻跸的甲板,除了颗柠檬偶尔用,没有任何休息。就在看到多艘英国战舰集中法国战舰光荣号(Glorieux )时,舰队查理•格拉斯爵士(Charles Douglas )呼:“坚持住,乔治爵士,希腊和特洛伊正在争夺普特洛克勒斯的遗。”此时,因为艘己方战舰失误,正在甲板焦虑踱步的罗德尼声怒骂:“的希腊和特洛伊还得想别的事。”此时,突如其的风向化导致法国舰队散开,为罗德尼提供了破列的机会。在艘战舰的掩护,可畏号突破法军战列,形成缺。随,罗德尼“微笑着”朝格拉斯咆哮:“们,敌了,们吃定了,现在可以招呼的希腊和特洛伊了,整个荷马的《伊利亚特》也行,只怎样都行。” [64]

同时,查理•康华里的威廉•康华里舰在其装备了78门的座舰展示的勇气获得全舰队的赞誉。“像赫克托样”战斗,“仿佛竭为兄复仇”。战斗中,威廉•康华里单规模比自己座舰更的法国旗舰——110门的“巴黎城号”(Ville de Paris )。作为巴黎赠予法国的礼,这也是法国海军最良的战舰。威廉•康华里把“巴黎城号”几乎打成了条残骸。落时,“巴夫勒尔号”(Barfleur )燃起,萨缪尔•胡德在这场毁灭中仍与“巴黎城号”对抗了十分钟。德格拉斯最终降旗投降,成为甲板三名幸存员之,且未受伤。“巴黎城号”共有400阵亡,还有更多舰员受伤。这造成了恐怖的景象,因为法国海军没有皇家海军将尸抛入海的习惯。皇家海军同时俘获其4艘法国战舰和准备用于牙买加的。由于法国战舰了准备投入围牙买加的陆军,法国至少阵亡了6000。罗德尼俘虏德格拉斯,使胜利更引公众。 [65]

这次凯旋在英国带欢。拉克索尔表示这是次“振奋全英国民的事件”,还回忆称:“只有纳尔逊尼罗河之战带奋能够媲美。”罗德尼以其惯有的夸张笔触描绘这次凯旋,并见诸报端。结束语称:“望列颠的旗帜飘扬全。”成了媒的宠。当时的讽作品描述了对德格拉斯的,比如詹姆斯•吉尔雷(James Gillray )的作品《巴黎城号扬帆牙买加或罗德尼凯旋》文形容罗德尼站在德格拉斯背驶向牙买加。另外,圣乔治和龙(St .George & Dragon )的图画将罗德尼称为圣徒(图32)。各种印刷品还描绘德格拉斯蹲坐在英国旗舰的,和在觐见乔治三世时跪的图像。罗德尼得到各种形式的纪念,包括现在奖章、民谣、诗歌和纪念瓷器。《永远的罗德尼》(Rodney Forever)成了敦沃克斯霍尔园夏季每娱乐活中的常见曲目。罗德尼也是托马斯•庚斯博罗、乔亚•雷诺兹爵士、冉-罗兰•莫尼耶(Jean -Laurent Mosnier )等画家毕生的常用题材。查理•詹姆斯•福克斯宣称,这是英国已有的最辉煌的胜利。 [66]

罗德尼还闻名于英属加勒比。当地每年都庆祝的胜利,直到被特拉法尔加角海战取代。牙买加议会委托英格兰最好的雕塑家之约翰•培,采用意理石,为罗德尼制作了尊新古典主义的雕像。这成为英国在独立战争时期,令印象最为刻的纪念品——罗德尼穿着甲,披挂袍,展的右臂手持权杖。雕像摆放在座豪华的八角形穹纪念亭,周围包围扶栏。侧是栋两层楼的政府建筑,与纪念亭之间有蜿蜒的廊柱走廊连接。雕像基座有三块列颠风格的国主义浮雕装饰板。金斯顿的商和西班牙镇的种植园主,竞相为安置塑像捐款。这座雕像今天依旧立于牙买加旧政府首都西班牙镇的中央广场,罗德尼也成为独立战争期间英国的少数几个英雄。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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